卜太医回来一看脸色十分不好,责备的瞪了一眼赵山,冷声冷语道“孕妇切忌大悲大喜,你们明知道这样不对,为何还要频繁刺激他。”
赵山很想自己真没刺激,自己什么多余的话都没,奈何彩屏她们都一脸看待敌人似的看他,让他有苦难言。
昌平惊了胎,下面又流了血,喝药见效太慢,卜太医从太医院叫来一个医女,让她帮着昌平扎了满身的针,才算稳住了胎。
走之前,卜太医十分认真的对赵山道“驸马若真想保住这个孩子,就不要再刺激公主了,这次能安然度过已是万幸,下官不知下次还会不会这么幸运。”
赵山让朱丰收给卜太医包了个大红封,点头哈腰保证绝对不会了云云。
昌平昏过去后一直没醒,赵山守了一会,彩屏便那四名宫人听主君回来要来请安。
赵山无奈,只能先出来处理。
这四人跟着昌平回来后还没等安顿好昌平便开始肚子疼,公主府里的下人一时乱了套,光顾着忙活公主了,还没来得及安置她们。
现在公主睡着了,男主人回来了,这四人又是陛下专门送给男主饶,彩环想了想便决定交给赵山处理,想看看他什么态度。
毕竟刚才驸马可是一直自己不会碰的,可别光嘴上的好听。
公主正在昏睡,若这时驸马睡了这四个宫人,那可真是没心没肺了。
到时候公主伤心之下若真的落胎也没什么,便不用再给这负心汉生孩子了。
看着面前四个含羞带怯眼睛湿漉漉的四个大宫女,赵山捏了捏眉心,头疼。
周彻这个混账,竟给自己找事。
一个女人他都搞不定,一下子又给他整来四个!
“你们四个,之前在宫里都是做什么的?”
其中一个宫女抬头看了看赵山,不知他是何意,怯怯的抬头答道
“回驸马,我们都是刚入宫没多久的,还没分配具体活计。”
“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?怎么入的宫?”
据他所知,大景朝的宫女有一部分是教坊司挑选的,教坊司不够的情况便会从民间采选。
这些宫女除了个别几个好运能得了贵饶眼平步青云,其他的都是到了二十五就出宫的。
依旧是刚才开口的宫女回道“回驸马,女婢是教坊司出身。”
“回驸马,奴婢也是。”
“回驸马,女婢是清河人,家是普通农户,因家贫被爹娘贩给了人牙子,之后一路辗转进了宫。”
“回驸马,奴婢也是教坊司出身的。”
四个宫女,三个出身教坊司。
赵山又问道“你们在教坊司学了什么?”
“回驸马,奴婢学的是针线刺绣。”
“回驸马,奴婢是歌舞。”
“奴婢也是歌舞。”
“回驸马,奴婢没学什么,之前就负责洒扫。”
赵山听了一圈,也知道怎么回事了,指着那个会针线的道“你,以后就跟着府里的绣娘一起干活。”
又指着那两个会歌舞的,“你们两个既然会歌舞,最近就好好练习一下欢快的曲,以后公主闷了你们就过来唱唱。”
正好给肚子里的孩子胎教一下,提高一下音乐水平。
这可是教坊司的,水平一定高。
再指了指那个什么本事也没有的,“你以后还是负责洒扫,彩屏,你给她安排个地方,记住,别让她往公主这凑合。”
安排完,赵山便站起身打算回屋看昌平。
这四个宫女没想到赵山竟然真的拿她们当下人,先是一惊,而后惶恐,最开始话的那个见他要走,急忙开口道
“驸马请留步,奴婢,奴婢们是陛下赐给您的,来这也不是做活的,是,是来伺候您的。”
另一个会歌舞的也大胆的抬头道“没错驸马,我们是陛下给您的,是伺候您的房里人,不是一般的奴仆。”
彩屏站在一旁,听这两个女人竟当着她的面自荐枕席,气不打一处来,当即就要撸起袖子替自家公主出气。
还是赵山抬手制止一下,对刚才的宫女道“我问你,陛下和你是这么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