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一个是不是不太够?我琢磨着,又掰下一块,这一次,更大了点。
掂量在手中,似乎很沉呢。
“好了,走吧。”
带着两块石头,我们离开了地宫。
只是从水潭游上来的时候,却没有现,原本应该等在这里的由门烈和狄予楠。之前在水潭下过了有几个小时,此刻已经是白天。我觉得由门烈他们俩应该不会走回头路,毕竟也没人规定,那几头蛇犬昼伏夜出。
见我们不上来,又是在深潭之下,有理智的人,应该觉得我们已经淹死。那么守在这里,实在是没必要。
所以,我猜测他们应该是等到天亮后,开始绕路了。
分析了一下山谷的地形,我与安卿选择了一条回人市的最短路线。下山,穿过森林,树木渐渐恢复原貌。
“说起来,有一个问题,我一直没有搞清楚。为什么之前满山的树木皆是枯萎的?而这里,又与之前仿佛两个世界?”
此刻,我与安卿穿梭在山林之中。
“也许和那条纯种蛇人有关系吧?那水潭,在上游。深入地下的潭水,沾染了那条纯种蛇人身体中的物质。人会因为吃蛇人肉,喝蛇人血而异变,也许植物也可以。”
是这样吗?
我不太清楚那水潭是如何积水的,也不清楚山中溪流、河水的流向,只能说,这是一种可能。
至于真相。
就像那蛇人最初来到这个地方隐居,被迫救人,又被擒杀。
没人知道,为什么这一切会生。
就像我,我不知道曾经的那一步,是最终导致我成了今天的于越的理由。可现在来看,那理由似乎也无关紧要了。重要的是,会有怎样的结果。
老杜说,同情心是不该有的东西。
我想反驳。
她说错了,我同情那头蛇人,不管曾经究竟生了什么。
因为我同情他,所以,才不能变成他。
我也终于明白一个道理。
原来我需要做的,从来都不止求生这一件事。
不是我,也许是我们。
求生者,终究会死。
求杀戮者,才能活到最后。
“前面有声音。”
安卿这时停住脚。
也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。
“声音?你耳朵很灵?”
我仔细听着,但似乎不远处,的确有声音。像是争吵。
我们寻着声音,走向它传来的方向。
那声音是……
由门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