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现意外,是一瞬间的事情,那一瞬间之后的十三秒,你好像,没有把手拿开的意思,我说的有问题吗?”
“没问题,但是这事我可以解释。”
“哦,那你解释。”
“我在区分男女……”
“想法这么活跃的吗?那我是男是女?”
“女的。”
我收回手。
她也收回了刀。
“你醒多久了?”
我问。
因为这周围的呼吸声,还很稳定,我不相信面对黑暗,突然醒来的人会连呼吸频率都不生改变。
“十几分钟吧。你是谁?为什么会在这?”
那女孩问我。
从声音上看,她对这个黑暗的陌生环境,似乎没有丝毫的惧意。
我也看不清四周,摸索着向前趴了两步,却马上被这女人制止:“哎,你声身体用动的?”
“不用,怎么?”
“那你就呆着别动。”
“姑娘,咱俩现在都是受害者,我对你没有敌意,只是想找个边靠着。”
黑暗的环境中,这是本能的寻找安全感的行为。
“你在那挺好的,你靠边,我会觉得自己不安全。”
我抬起左手,沉甸甸的枷锁、负重,外加左手本身感觉不到任何力量,我觉得自己要对付这个与我交谈的少女,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毕竟这样的黑暗中,我只是碰了一下她的腿,她便马上确认了我整个人的位置,并且在我命根上放了一把刀。
“那好,就这么聊。”
我妥协。
“那回答吧,我问你的问题。”
我介绍了自己,当然只说了名字,随便编造的职业,以及出来玩,酒吧被人绑架的信息。更多的关于我的信息,我没兴趣头颅一个脸都没有看清过的人。
当然,即便看清也不会。
“于越?你的名字?”
“听过?”
“没,”
“那你叫什么?怎么到这来的,你之前有得罪过什么人吗?”
我试探着问。
“我和你的处境,有点不太一样,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。曾经做什么,也不记得,但是被捉住的时的记忆,我有。”
“什么记忆?”
“我似乎,好像,可能,也许……”
“姑娘你直说行么?”
“我在杀人。”
说话的声音中,但这一丝扭曲的笑意。
这到底是个,什么家伙?
我安静了几秒,再次开口:“叙述一下,那是个怎样的过程,可好?”
“封闭的房间,手术台,一个……四十几岁?大概四十几岁的男人,正在求救。我在割他。”
听着,有点变态。
这女人,是一个像之前笑面杀手一样的变态杀人魔吗?
为什么她会被捉到这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