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颜心中暗自思忖着,此人绝不平凡。尽管其面色冷峻,但言行之间仍保持着应有的礼数,她开口说道:“估公子过奖了,眼下我战神殿尚有诸多事务亟待处理,烦请诸位先行离去吧!”
这番话显然是在下逐客令,态度冷淡至极,仿佛要将对方远远地推开。
估明自然明白玉颜的意图,然而,他偏偏对这种冷若冰霜、高不可攀的女子情有独钟,觉得如此才有挑战和乐趣可言。
此刻,他毫不掩饰自己炽热的目光,紧紧锁定在玉颜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之上。这一举动引得战神殿众多弟子面露怒色,他们恶狠狠地瞪着估明,眼中充满了敌意与不满。
而站在一旁的天女,则娇声轻笑起来,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一般:“凤姐姐呀,这次可真是您做得不妥啦!估公子乃是来自上界的天之骄子,其实力高深莫测,难以估量。况且,他知晓如何离开此地的法门,如果能让估公子心情愉悦,说不定还会赐予姐姐一个珍贵的名额呢!”
凤玉颜目光如冰,死死地盯着天女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,如果眼神能够杀人,恐怕这天女早已被碎尸万段。
估明见状,连忙开口说道:“确实如此啊!只要凤仙子愿意与我携手共游这世间美景,我必定会将自己所拥有的资源与仙子一同分享。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之意。
然而,战一等众人却怒不可遏,纷纷对着估明破口大骂:“卑鄙无耻的小人,真不是个东西!”
那些性格较为粗犷豪放的弟子更是毫不留情,直接连他的十八代祖宗都一并诅咒起来。
周围传来阵阵叫骂之声,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,不断冲击着估明的耳膜。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,心头怒火熊熊燃烧。而此时的天女依旧神态自若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,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淡淡的、难以捉摸的笑容。
凤玉颜见此情形,也不禁抿嘴轻笑出声。站在后方的何胖子则是一个劲儿地嘿嘿傻笑。
眼看着局面愈混乱不堪,估明身后的那些小弟们再也按捺不住,纷纷挺身而出,大声呵斥道:“你们这群乡巴佬,我家公子能看上她,那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!你们竟敢对我家公子无礼,实在是太不像话了,难道都活得不耐烦了不成?”
他们的声音尖锐刺耳,充满了傲慢与不屑。
就在此刻,只见那绝美如玉般容颜的女子轻描淡写地一挥手,瞬间便有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喷涌而出。而方才开口说话之人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眨眼间便已被硬生生冻结成为一尊晶莹剔透、栩栩如生的冰雕!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众人皆是骇然失色,一个个惊恐万状,四散奔逃,唯恐避之不及。就连原本想要出手施救的估明也因为事突然而救援不及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变成冰冷的雕塑。
估明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位名叫玉颜的女子,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。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,用低沉得近乎压抑的声音说道:“希望凤仙子能够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。”
然而,玉颜却对他的质问毫不在意,她轻蔑地瞥了一眼估明,冷笑道:“给你一个交代?哼,难道你不知道这条乱吠乱叫的狗是谁养的吗?竟然敢如此大胆地口出秽言羞辱于我,真正需要给出交代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!否则的话,恐怕今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走出此地。”
听到这番话,估明的脸色愈阴沉如铁,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。但他心中十分清楚,以自己目前的实力绝非眼前这位凤玉颜的敌手,如果贸然动手只会落得个自取其辱的下场。
此时此刻,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天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愕之情。她万万没有料到,这个自己一生敌对的女子竟然已经修炼到了如此高深莫测的境界,实在令人匪夷所思!
须知,魔宗和羽化门世代以来皆相互较劲、争强好胜。而今之凤玉颜,已然将其远远甩于身后。如此一来,此次妄图压制战神殿之举怕是难以得逞了。
且看那估明面沉似水,难掩怒色地说道:“此等狂妄之徒竟敢对仙子无礼,能得仙子惩处实乃他三生有幸!”
见他这般低声下气,玉颜并未多做理睬,转而面向蛟龙一族的长老,语气冷冽地道:“将这名残杀我战神殿弟子的恶徒留下,你便可自行离去。”
蛟龙一族的长老面色阴沉至极,心中暗自思忖,断无可能将这凶犯拱手相让啊!此人乃是本族难得一见的绝世奇才,岂能轻易交予他人?
然而此刻形势逼人,着实无可奈何。毕竟,对方实力远胜于己。
蛟龙一族的长老只得卑躬屈膝地向玉颜求情道:“此番皆是我族晚辈不识大体、有失礼数,万望仙子海涵。我蛟龙一族愿倾尽所有以作补偿,恳请凤仙子手下留情。”
玉颜面色冷峻如霜,眼神之中透着丝丝寒意,她用冰冷至极的声音说道:“胆敢杀害我战神殿弟子之人,必定要以鲜血来偿还这笔血债,此乃战神殿自创立伊始便定下的铁律!”
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,竟然如此狂妄自大,竟敢跑到我战神殿来放肆撒野?
此时此刻,四周众人皆无法保持镇定自若,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,看来这场纷争恐怕难以轻易收场了!
只闻得玉颜继续言道:“尔等不过区区几条蛟龙罢了,有何资格妄称自己乃是龙族?再者,你们这些蛟龙一族竟然胆大包天,敢于向我战神殿动手,莫非已经忘却当年我殿主亲自堵在你们蛟龙一族门前,将你们杀得屁滚尿流、龟缩不出的惨痛经历了吗?”
听到这番话,那蛟龙一族的长老气得浑身抖,嘴唇哆哆嗦嗦地想要反驳,却又因愤怒而导致言语变得结巴起来:“你……你,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