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就某一方一定要怎么样,另一方就一定怎么样。
不一定所有男人都要坚强,所有女人都要柔弱。
可是当一个一向坚强的人有了柔软的角落的时候,她就格外的动人。
金燕子看着姜可可眼泪扑冷扑冷的掉下来:“我是心里面真的难过,我心里面巨难过,我心里面已经难过的,就像是有ooo个钉子在扎我的心,我看见你跟你说了这些之后,我就觉得我的人生真的好失败!”
姜可可看着金燕子建议道:“那你会不会想停下来你的脚步,先不挣钱了,先回归家庭去看一下呢?”
说到这儿之后,瞬间,金燕子又清醒了,看着姜可可:“你疯了,我现在最挣钱的时候,我不去挣钱,我去追求虚无缥缈的爱??
等到时候,哎,所谓的爱没了,钱也没了,展时机也没了,我什么都没了,我事业也失败,家庭也失败,我整个人生都失败,那我就真的全完了。”
金燕子又不傻,黄金巅峰期浪费给小孩真就全完了!
其实金燕子还是很冷静的,她看着姜可可:“你也别跟我说这些,你跟我说这些不扯淡吗?把我的思路往别的地方也,其实我应该满足了,是不是?”
金燕子马上就自己哄好了自己:“我日子过的还行,我过日子过挺好的。”
金燕子说到这,皱眉一头一点一点的。
姜可可看着她:“姐,你像是喝醉了一样,要不我回你扶扶你回去休息吧,我把你抱床上,让你好好休息成不成?”
但是她不愿意。
金燕子看着姜可可好奇:“我为什么要回床上去?我不想睡觉啊,我睡觉干嘛?我非常精神。”
“就算我很久没睡了又怎么样?我还是你今上我不想睡,我就不想吃,我只是难受,我心里面难受,我喝了酒我也难受,我跟你聊天我也难受。”
姜可可看着她:“你难受我也没办法呀,你难受我也解决不了啊,你老公不选择你选择别人,我也没办法强迫你老公。我就说,哎,你必须跟金燕子怎么样?你回来,你不要那个女人了,我做不到啊!”
说到这,金燕子就难受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不是让你一定要做到这个,我没有那么坏,我只是觉得我的孩子没有爱我,我的孩子爱我的丈夫更胜于我,可是我的丈夫明明对她还不如我对她那么好,我难受!”
姜可可其实知道金燕子难受的点:“你对孩子好,孩子具体表现在什么角落呢?”
金燕子不假思索:“孩子的伙食为孩子所有的开凿都是我支付的呀,这还不够吗?”
姜可可听到这,点头:“说实话,我觉得够了,不仅够了,甚至还有多了,我还真以为你对她有多苛刻呢,如果生活中所有的钱都是你出的,那所有的爱都是另一方出的,其实也非常的合理呀。”
“因为你要养家,你没有办法又养家的同时又给她们提供情绪价值,那你成什么了?你不就成那种既出a又出b,还出c又出d的那种人了,就是你什么你都做了,我觉得这样子也不合理。”
姜可可其实现在光是这些信息,推不出什么有趣的内容。
“所以你可能是家庭真的出现一点问题了,你女儿她这样子态度其实就是跟她爸爸继承了一样的心理,觉得我一受伤!
永远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地位,不管别人怎么对你,你都会持之以恒的对她们好,她们就仗着自己是你的亲人,就这样欺负你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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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是欺软怕硬的。
金燕子其实也没醉,就拿着瓶子愣愣的呆,姜可可说的话其实基本上都是真的,大体上也都是那么回事儿,金燕子时常就会觉得非常非常失败:“人生没有人是爱我,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觉得我自己没有必要活下去了。”
姜可可听到这疯了,看着她:“你为什么你不想活下去,你要是死了的话,死后的世界你就真的会喜欢吗?活在那种世界里面,你不就天天的都在痛苦呢,你要是突破了这种情绪,你可能就会有个不一样的展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呢?”
姜可可算是现了,可能就是这一点,可能最近是淡季,服装的淡季是冬天嘛,可是不应该呀,冬天的话缝纫机踩的更快,那批货带回去可好卖了。
姜可可这话可算是把金燕子给逗笑。
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,她一下子就眉飞色舞的起来。
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:“我不管你是不是来偷师的,我不管你是不是要背死我,是不是要背叛我,你是不是同行派来的,我都倾囊相授好不好?
我就把我的毕生所学教给你,你能学到几分你就用几分,到时候就用我教给你的东西去征战沙场,然后你所向披靡,赚好多好多钱好不好?”
姜可可听到这儿点头,还挺感动的:“你对我这么好呢,你这亲闺女都没教她,那你先教我了咋的?合着我比你亲闺女还亲了。”
说到这,金燕子笑了:“去你妹的,你这说的啥话呀?那女儿我要是能教她,我肯定也教她,但是我对你肯定是不一样的情绪!
我就觉得你是我的好妹妹,觉得你的人生如果能够有我的帮助变得更加好的话,你肯定也会反馈我,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那一种特别懂感恩的人是不是?。”
姜可可听到这点头:“那必须的,你都把你的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了,我要是还背刺你,我是真不要脸呢,我要真不要脸成这样,那我就不用活下去,我觉得,哎,我就真的真失败,失败成这样就真不活了。”
哼,说到这金燕子笑了:“行了,你可别贫嘴了,我都懂,哎呀,其实也没什么能教的呀,就每天到店里来。先第一件事儿是什么?是把那个放到后面库里面的衣服都给提溜出来,先把这儿卫生给打扫了,勤快点就行。”
姜可可赶忙动小脑筋先记下来。
这事最要紧,别的家庭情感什么的姜可可不在意。
她喝的烂醉,但说起工作,似乎脑回路又回去。
“呃,扫干净之后,你就把衣服给挂上去,然后把那个拉卷门儿给拉开,然后坐在那椅子上等人,有人进来,你就可以就回答她,看见都是什么款,你就穿身上去给她看看,说看看好不好看,她要是来拿货呢,oo件以上的就属于大单,你就可以叫我,如果,呃,我在睡觉的话?”
金燕子打了个酒嗝。
其实金燕子喝的也不多,但是她估计酒量还是有点悬的。
“o到oo件的,你就自己处理就行,成本价啥的,你肯定也背不清楚,所以说你早期的时候,你就直接叫我自己去跟她说就行,不然的话我怕你报的破价,破价是什么意思呢?就是已经是最低的了。”
金燕子皱眉:“服装一般两个价格,一个是拆的价格,就是她那个货刚到的时候,咱拆开定给她的那个价格,炸就是给她一个低价,但是低价的话。
你自己决定不了,你让我来决定就行了,炸的话一般就是那种库存好几年了,死都卖不出去,又老又旧又丑又破的那款式,给她便宜出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