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垂身边的龙城骑兵迅迎了上去,与纥干圭的亲卫展开了激烈的战斗。
而慕容垂则依然坐在战马上,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一般,静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局势。
在龙城骑兵的猛攻之下,纥干圭的亲卫很快就被击溃,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,再也无法起身。
而纥干圭也被逼到了绝境,被慕容垂的骑兵团团围住,环顾四周,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。
终于,当最后一名亲卫也倒在血泊之中时,纥干圭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。
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抬起头,目光直视着慕容垂那冰冷的眼睛。
“慕容垂,你赢了。”
“但是,你记住,我们纥干部的血脉不会断绝。总有一天,会有人替我们报仇的。”
纥干圭的声音低沉而无力,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。
慕容垂闻言,面无表情,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马刀,示意身边的龙城骑兵结束这场战斗。
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個已经注定要死的人身上。
而龙城骑兵们也得到了命令,迅围了上去,将纥干圭团团围住。
在绝望与不甘中,纥干圭出了最后一声怒吼。
然而,这声怒吼却很快就被淹没在了战场的喧嚣之中。
随着龙城骑兵的最后一次冲锋,纥干圭和他的最后的几名亲卫们纷倒在了血泊之中,身体逐渐冷却,孤寂的灵魂也永远地飘散在了这片草原之上。
慕容垂看着这一切,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对于他来说,这只是一场战争而已。
他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生死离别,早就已经麻木了。
现在他的心中自有一个信念,不惜一切代价,借助从那些苍州人手中获得的物资,让慕容氏鲜卑在这个草原上屹立不倒!
终于,随着纥干圭的逝去,在鲜卑大军以及那些龙城骑兵的猛攻之下,整个纥干部的营地彻底沦陷。
所有的纥干部儿郎都被击毙或者俘虏,而他们的老弱妇孺则成为了鲜卑儿郎们的战利品。
随着慕容垂的命令,龙城骑兵们开始打扫战场,收缴纥干部的武器和物资,将战俘们集中起来看管。
慕容垂看着这一切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。
这一战不仅要让他们慕容氏鲜卑正式在草原上立下了威信,也是给他们后面的苍州交一个投名状。
只有这样,慕容氏鲜卑才能在苍州身上获得源源不断的支持,然后依靠这些成长起来!
“传令下去,大军原地休整,清理战场。”
慕容垂沉声下令,目光已经看向了远方,这只是他们征程上的一个小小阻碍,但他们的征程,才刚刚开始。
接下来,就要看看女真族的完颜氏以及满族的爱新觉罗氏如何应对了。
与此同时,位于大草原东北面的女真完颜氏大营中,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水成冰。
作为女真完颜氏大汗的完颜阿骨打端坐在虎皮大椅上,眉宇间闪烁着不可遏制的怒火。
他刚刚接到的消息,像一把锐利的匕,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。
慕容氏鲜卑那个曾经被他们追得如丧家之犬的部族,如今竟然胆敢南下向中原人乞和,更甚者,竟然还敢派兵北上,攻打即将投入女真怀抱的鲜卑纥干部。
“这群胆大包天的鲜卑狗!”
“他们忘了是谁把他们逼到了绝境,又是谁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,现在他们竟然敢联合中原人,来对抗我们女真!”
完颜阿骨打猛地一拍案几,震得桌上的酒盏都跳了起来。
帐内的女真将领们,亦是个个面露怒色,咬牙切齿。
完颜吴乞买,完颜娄室,还有完颜金弹子,这些女真完颜氏的精英,眼中都闪烁着愤怒的火焰。
“大汗,这群鲜卑族的丧家之犬,此前被我们逼得四处逃窜,如今竟然还敢冒头。”
“必须狠狠制裁他们,让他们知道我们女真完颜氏的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