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义张涛则负责打扫残留在地上的血渍和死去的马匹,顺便检查马背上的行囊等物。
半炷香后,魏家兄弟带着一身血腥气走出密林。
“郎君,问过了,第三批人只有他们两个。”
魏峰说完,就怒视张涛:“姓张的,你当着郎君的面,把话说清楚。寿公公到底因为什么去的上京?”
张义从对方语气中,已经听出不对,也转头看向张涛。
张涛知道事情败露,索性也不隐瞒,小心翼翼的把事情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。
临了,才一脸悲切的看着怒目圆瞪的于则成:“贤婿,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!他们抓了我一家老小,要是不听从贵荣的吩咐,我全家九口一个都活不了。”
一番话说完,张涛索性“噗通”
一声跪在张义面前。
张义一对拳头攥的“咯咯”
作响,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对方的性命。可看着鬓角花白,如可怜虫一般的张涛。胸中满腔的怒火,最终化为一声长叹。
“哎,你先起来吧!”
“郎君!”
“郎君!”
张义伸手止住了魏家兄弟,随即说道:“寿公公的性命要紧,况且……。哎!先救人吧!”
张涛一听对方暂且放过自己了,立即由悲转喜,迅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“贤婿!”
张义却没搭理他,转头对魏家兄弟吩咐:“你二人这次回去,务必把夫人照顾好。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,一定要和胡理多商量。他行走江湖多年,终究比你们的主意多些。”
说着,又从怀里掏出一支蜡丸:“另外,真要是遇到危险,赶不回咱们大辽,就去这个地方找杨掌柜。他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魏峰珍而重之的把蜡丸收好,有心再说一下自己对傅家兄弟身份的怀疑,可当着张涛的面又实在不好开口。
只能将此事暂且记下,一切等于则成回来再说。
就在张义向二人告辞的时候,几十里外的华通县城冲进来一队人马。
为的李陇在抽了城门官一记马鞭后,便带着人向县衙方向奔去。
等一行人来到县衙门外,李陇立即吩咐给自己报信的王响,把刘奇叫出来问话。
只等了一盏茶的功夫,王响才跌跌撞撞跑了出来。
“报!使君,他们说刘奇已经走了!”
“什么!!!”
李陇怒目圆瞪,满是杀气的盯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