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就是一通拳打脚踢。直到累得气喘吁吁,这才停下动作。
“愚蠢!蠢货!那可是当朝国相,你以为他跟你一样蠢吗?到时候,就算你拿到他家主事和太医勾结的证据又能如何?他只需轻飘飘的一句毫不知情,就能把嫌疑推得一干二净。到时你怎么办?连他一起拷问吗?”
“干爹息怒,都是孩儿考虑不周!”
中年太监强忍着周身疼痛,连忙跪在地上认错。
丞禄这才深吸一口气,回到桌旁闭目沉思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睁开眼睛:“附耳过来。”
与此同时,兴庆府南城门先后冲进来两队人马。
一队是奉令整顿夏州官场的李陇,而另一队则是秘密回京的没藏赤地。
没藏赤地回到国相府,就主动把夏州一行说的过程说了一遍。
临了,不禁起牢骚:“大伯,那个李陇简直滑不溜手,侄儿接触两次,每说到关键时候,他就借机岔开话题。”
没藏讹庞对此早有预料:“他好歹是飞龙院副使,要是这么容易拿下,老夫反而会担心他的能力。”
没藏赤地思忖片刻,就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不过,侄儿临走的时候,他倒是提了个要求。说是希望与您见上一面。”
“那是自然的,他不与老夫见上一面,心里也不踏实啊。”
“大伯,您这算是答应了?”
“嗯,这个李陇是事成的关键,为表诚意总是要见上一见的。一事不烦二主,你负责安排吧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说话的时候,李陇也在向飞龙院使李崇仁做着禀报。
“师父,押送回京的官员,您都看见了吧?”
“嗯,看见了。你这次可是捅了大篓子,一下抓了那么多官员。要不是为师还有些名望,险些就引起吏部那些人的反弹。”
李陇轻蔑一笑:“那怪的谁来,只能说他们派的人太不中用了,遇到辽军吓得连反击都忘了,只顾着自己逃命。”
李崇仁见对方越说越不像话,连忙轻咳一声:“咳,行了。你此行辛苦,为师放你三天假回去修整。”
“谢师父!”
李陇这才躬身退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