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义方判罚一出,众人不敢不服,虽然他贵为武林盟主师弟,又是丐帮帮主,但庄义方从未在武林盟军之中仗势欺人,狐假虎威,事实上恰恰相反,庄义方师兄弟二人为人礼贤下士,乐善好施,时常与军中士卒同吃同睡,两人在盟军中威信颇高。
庄义方处理妥当,便亲率一干丐帮弟子出门相迎,公羊庆远远瞧得庄义方所作所为,原本心中的些许怨言荡然无存,连忙上前拱手客气道,
“在下公羊庆,求见贵盟盟主!”
“大师便是公羊先生,师兄时常与我说起过您,今日一见,实乃三生有幸……快里面请!”
庄义方面色一喜,话刚说完,右手一引作了一个请手势,一边教人去通禀师兄此事,一边当先一步在前引路。
公羊庆与庄义方联袂进入军营,一路行来,只见武林盟军虽然衣甲简陋,兵刃短缺,有的甚至手持镰刀,菜刀守城,但是纪律严明,军容整齐,已然有些气候,不由得对武林盟军又高看几分,对眼前二十来岁年轻人也越好奇,侧问道,
“敢问小哥高姓大名?”
庄义方闻言,连忙摆了摆手,憨厚一笑道,
“尊姓大名可不敢当,在下庄义方,我师兄便是武林盟主牧晨,大师叫我小庄或是小方都行……”
公羊庆闻言,微感诧异,未料到庄义方竟是牧晨师弟,心想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牧晨那小子英雄了得,他这师弟也是不错,念及至此,公羊庆神情一素道,
“久仰,久仰……我观军中兵器短缺,莫不是有了甚么难处?”
庄义方听得此话,双眸中闪过一抹忧色,如实相告道,
“大师有所不知,如今烽烟四起,战事不断,莫说是兵器,连铁匠,木匠也是少之又少,前几日师兄还曾说过,想请公羊大师出山相助,只是不知去何处寻,不想大师今日亲自来了,真是天可怜见……”
公羊庆闻言,不由心中恍然,每逢战事,生铁,兵器这些乃是紧缺物资,铁匠,木匠往往被征召入伍,旁人若想染指便形同谋逆,不过如今朝廷自顾不暇,即便有人揭竿而起亦是鞭长莫及。
二人边走边说,不知不觉便到了北城门门口,却在这时,自城内骑马闯出一男三女四人,男的丰神俊朗,气度不凡,身着一袭黑色锦袍,更显英气迫人。三个女人皆是国色天香,各有千秋,正是闻讯赶来的牧晨与周希曼,徐凤,吴语静三女。
公羊庆抬眼望着牧晨四人,不由得嘴角含笑,牧晨待距离公羊庆尚有数丈远近便率先一步翻身下马,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公羊庆面前,拱手作了一揖道,
“一别经年,晚辈甚为挂念,不知前辈安好?”
公羊庆闻言,含笑点了点头,望着牧晨脸上神情露出追忆之色道,
“想不到当年一个武功平平的无极宗弟子,几年之后竟一跃成为武林盟主,若是说将出去,鄙人与当今武林盟主乃是旧识,一定会羡煞旁人!”
牧晨闻言,不由莞尔一笑,开口正欲说话,这时只听身后周希曼插话道,
“公羊前辈,你可算来了,你说你铸造的什么破剑,好好的银河剑快变成黑河剑啦!”
公羊庆抬眼望去,只见周希曼三女翻身下马,周希曼身穿一袭鹅黄衣裙兀自晃着手中银河剑,多年已过,那银河剑剑鞘末尾确确实实有些黑了,公羊庆见势,不由得神情尴尬,讪然一笑道,
“嘿嘿嘿。。。。。我的错,我的错,当年铸剑时却是忘了这深海沉银容易变色……周姑娘,鄙人一定将银河剑恢复如初,并且保证永远不会变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