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他当日在沧澜海畔,寻了她整一年,为了找她还险些跟教人族干起来!
可她呢?
回来也不知道来找他!
知道他等了她多久了吗?
燕度越想越气,就算是从前的帐他不与她算,那如今的呢?
她阮峤到底把他当什么,伊戈尔可以利用的棋子,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玩意儿?
燕度越想越气,然后就对着周淮安拔了刀。
周淮安往后一躲,眼睛瞪得老大,指着他的刀说,
“你看你,破防了是不是?”
“就是被我说中了!”
“你明明心里想她想的要死,可是嘴上装矜持!”
“你明明知道你当时的行为欠妥,但就是不承认!”
“滚啊!”
燕度忍不住骂出声,
“她要来道歉,让她自己来,你来做什么?!”
周淮安叹息一声,
“她倒是向来啊,这不是怕你见到她情绪太激动嘛,所以让我来先打个头阵跟你解释一下。”
“当然,如果你还是想矜持一下的话,那也行。”
“我办完事儿待会儿就走,让她明天再来找你。”
“反正啊,我们两个是拿你当好兄弟的。”
“就算是三顾茅庐,也得给足你面子。”
燕度越来越想弄死周淮安了。
兄弟?
呵!
少年冷笑,他什么时候和他们是兄弟了?
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,就听到后方传来了燕朔的声音,
“办事儿?你一个天算阁弃徒,来我血煞宗办的什么事儿?”
“哟,这正说着,您就来了。”
一看这正主来了,周淮安眉梢轻挑,少年意气风,唇角携着肆意的笑,
“我来这儿,就是想要问您一句,燕度身上的子母蛊,您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