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行。”
温蝉稍微松口气。
她感觉到身下的头动了一下。
阿蜘小心翼翼偏了偏脑袋,朝袁峰的方向望了过去。
刚刚把他弄出来的时候,它的双眼都爆了,没看见这人长什么样子。
听了袁峰的这番话,阿蜘忽然有些好奇他。
袁峰此时恨不得把脑袋一起埋进茧蛹里。
在阿蜘望过来的瞬间,他第一时间低下头,躲避它的目光,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。
真怕它一气之下把他给吃了。
阿蜘盯了他一会儿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片刻后,它才出声说,“蝉蝉,我们回去吧。”
温蝉一愣,“回哪儿去?”
“回房间里啊,该吃饭了。”
它轻叹一口气,“平时这个时间,我们都吃完饭该睡觉了。”
温蝉:“?”
“我们怎么办啊!”
甘青喊了一声。
“你们不是自己选择要出来的吗?那就在这里待着吧。”
阿蜘难得好心回复他一句。
紧接着,它的头像是要掉了一般,直接垂了下去。
温蝉没坐稳,在它头上滑了一下,人差点掉下去。
在这一瞬间,一条蛛丝缠住她的腰,把她从那只血肉模糊的眼眶中拖了回去。
又经过一条内壁拥挤的通道。
温蝉一开始还觉得自己像婴儿,现在只觉得自己像坨屎。
被它拉来拉去。
这种来来回回的感觉都是一样的。
温蝉:“……”
能不能换个方式啊!
“嗯……”
回到酒店门口,阿蜘左眼睛上贴了一块纱布,怀里抱着浑身不明粘液的温蝉。
他笔直的站在酒店门口,望着只剩下断壁残垣的酒店,一时迈不开腿。
前台小姐姐还敬业的守在里面,虽然满脸马赛克,但依旧能感受到她的微笑服务。
“没有办法了蝉蝉,去我房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