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蜘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抱着温蝉走了进去。
不过是去了地下室,他那间见不得人的小黑屋。
酒店上面被砍没了,地下室还完好无损。
房间里依旧贴满了温蝉的各种照片,旁边书架上好像又多了几本书。
温蝉来不及细看,就被阿蜘抱进了浴室。
…
温蝉被放在浴室的小凳子上,阿蜘蹲在她面前帮她仔细的清洗着身上和头上的粘液。
“这事儿就这么完了?”
温蝉小声的问了一句。
阿蜘挤了点洗露在手心里,然后全部揉到温蝉头上,面不改色的说:“这不是蝉蝉想要的结果吗?”
“别装傻。”
温蝉不客气道:“袁峰的话你都听到了,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。”
阿蜘沉默的搓着温蝉头顶的泡泡。
“你是真没有办法,还是又在隐瞒什么?”
温蝉问道。
当时人多,她不好意思多问,所以任由阿蜘把自己拽回来了,现在好歹有点单独相处的时间。
阿蜘的手停了下来,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温蝉这个问题。
在他开口之前,温蝉抬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别跟我说出去的方法就是杀了你,说了很多遍了,这种梗太烂了,懒得喷。”
阿蜘:“……”
温蝉:“听懂了就眨眼。”
“……”
阿蜘仅剩的一只眼睛不停地眨啊眨。
温蝉这才有些谨慎的松开了手。
“可是蝉蝉,那个乞丐说的唔……”
刚松开,听着阿蜘这话头有点不对劲,温蝉立马又把他嘴给捂上了。
温蝉瞪着他道,“你想说他说的是对的?”
阿蜘点点头。
事实摆在这里,她不想承认都不行,这件事本来就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。
要么他们都死掉,留下温蝉陪着自己,他俩永远也不出去。
要么他们杀掉它,彻底离开这里。
总归有一方是要受到伤害的。
气氛到这儿了,不死几个是不行的。
“所以你刚才神志不清那会儿喊的话都是真心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