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熹,身材修长,面容清癯,眼神深邃而睿智,他手中拿着工具,正仔细地修补着夫子庙的墙壁。
那墙壁上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,仿佛在诉说着无数文人学子在此求学问道的往昔。
程颢和程颐兄弟二人,则在一旁搬运着修缮所用的材料,他们的神情专注而认真,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杨康心中大为诧异,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三位大儒。
在他的认知里,这些人应该是在书院讲学,或者与朝廷官员讨论治国之道,怎么会亲自参与到这修缮夫子庙的劳作中来呢?
他好奇地走上前去,抱拳行礼道:“见过三位先生。不知三位先生为何在此亲为修缮之事?”
朱熹停下手中的活儿,抬起头来,微微一笑,目光温和地看着杨康,说道:“此夫子庙,乃为传承圣学、培育士子之圣地。
今有破损,吾等自当尽力修缮,此亦为弘扬圣道之举。”
程颢也接口道:“吾等虽为学者,然亦知知行合一之理。
修缮夫子庙,不仅是为了使其恢复往日之庄严,更是为了让学子们明白,学问之道,不仅在书中,亦在这日常之劳作,对圣学之地的敬重之中。”
“知行合一。”
心学大成啊!
这可是王阳明龙场悟道的,其中之一啊!
杨康听了,心中若有所思。
要知道,今年科举的考场就是在夫子庙,这三人参加恩科,来修缮考场,是被人陷害了,还是意欲何为呢?
“先生们所言极是
只是科举将近,天下士子皆忙于备考,先生们为何不将精力放在指导学子课业之上呢?或者复习功课,备考呢?”
杨康又问道。
程颐放下手中的木材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说道:“科举固为重要,然圣学之根本不在科举之功利。
吾等修缮夫子庙,亦是希望学子们能铭记,学问的初衷是为了明事理、正人心,而非仅仅为了功名利禄。
若学子们只知追求科举之成功,而忘却了圣学之真谛,即便高中,亦非国家之福。”
朱熹点头称是,他接着说道:“况且,吾等在此修缮,亦是一种示范。
学子们路过此处,见吾等所为,或能有所触动。这夫子庙承载着儒家的精神,它的修缮象征着我们对圣学传承的坚守。”
杨康在一旁静静地听着。
“什么鬼,这三人难道真的不知道,今年科举的考场就是夫子庙。”
“考生,提前来考场修缮。”
“这不是作弊吗?”
“是谁在陷害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