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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因为酒精的影响,第二天起床的时候,头略微有些疼。
路雪没有躺在自己的床上,四仰八叉地平躺在白沙的身上。
白沙还没有醒,一人一狗都皱着眉头,似乎在做着一个有些痛苦地噩梦。
我没有将他们叫醒的打算,简单地洗漱一番,朝着大厅中央走去。
此刻时间已经接近早上八点,我们的圣女在高台上带领着大家祈祷。
她的脸庞微红,像是受到了浇灌的花朵上凝结着清澈的露水,在光滑的花瓣上流畅地氤氲着,她的长有些凌乱,给那张本就精致的脸庞增添了几分韵味。
我又看向台下的维克多。
他看起来就要萎靡一些,那金色的短卷都有些黯淡下来。
不过周围的民众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明显地表现出敌意,而是默默地观察着这位异国的男人。
他看向我,眼中闪过喜悦,他示意我过去,但手势又不敢太大,唯恐影响了旁边那些虔诚的信众。
“哥们,昨天晚上答应的事可别忘了。”
他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。
我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虽然想趁早……但一定不是今天。”
他咬了咬牙,“我腰疼的厉害。”
我翻了翻白眼,有些无语。
不疼才怪。
“看来你们昨天晚上过得不错。”
维克多讪讪地笑了笑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我跟她都有些醉了。”
我回想着他和她的事,话语中带着些犹豫:
“如果……”
“我是说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你们之中有一方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真挚,你会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!我以德意志民族的尊严誓,我对春小姐绝对是真心实意。”
维克多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我心中有些沉闷。
或许问题并不出在你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