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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汇阳府的李都剑,统领十五万襄州军,全线试探进攻。
宿州一线的试探进攻,让襄州兵有了些许损失,但在寿春一线的试探中,虽说也有些许士兵损失,但却让敏锐的李都剑,察觉到了其防御上的疏漏。
不过,谨慎的李都剑,并没有冒然攻伐寿春府的防御漏洞,而是暗中在寿春一线,布置了更多的兵力。
不仅如此,李都剑还去信大梁朝廷,请求增兵,没办法,三路大军,只有他这一路人马最少。
中原一线战场,少山而多平原,战场厮杀除了攻城战,就只能在平原列阵,大兵团正面厮杀。
当然,取决胜利因素,还是很多的,这就得看,双方在这种正面战场上,能玩出何种花样了。
李耘阳迟迟不动决战,也有很多因素,如数十万士兵的战甲兵器不足,管理地方的官吏不足,南军不适应北方的气候,以及仓促统一,直面草原各部族,该如何应对那数之不尽的骑兵。
所以僵持,是现在最好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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渝州,李大宝统领五万大军,自母江登岸,快击破巫山府后,直接进攻拿下渝州州治,能如此顺利的攻下渝州州治。
完全是因为,在巴山府方向的夔门关,唐军制造出了十万疑兵的假象,迷惑住了渝州州牧,以及渝州参将等一众渝州高官。
渝州各府县的守军,几乎全被调往了夔门关一线布防。
李大宝统兵攻取了巫山府、渝州州治后,分出两支五千人马的大军,前去攻占川东、汉中两府。
自己则统兵三万,前往巴山府清剿渝州守军,同时联络夔门关守将,派兵夹击巴山府守军。
大唐军队所占之地,第一准则就是,一旦占领某地,先征集当地青壮入伍,第二准则,清剿当地大户,扩充军资。
当然,这两个准则,也是可以随时调换排序。
……
三月初,
魏其王李柱子、勇毅王李粟,统领九万大军杀至南诏国,京都城下。
十多天前,南诏王就一直派遣信使请降,可这请降总拿那一纸降书来投降,李柱子、李粟二王,深感南诏王对他们很不尊重,乱棍赶走了使者,一点实惠都不愿意掏,就想让他们退兵。
王城外,李柱子,李粟二王,站在军阵中,看着眼前这高大的王城,以及城头上站满了乌泱泱的南诏守军。
“这王城万不可强攻,否则这伤亡就太大了。”
李粟与李柱子说道,深怕对方这一路,杀红了眼,不顾伤亡强攻王城。
“嗯,不可强攻,但是,也不能让他们好过,让士兵十二个时辰,不停擂动攻城战鼓,不时起佯攻!”
“另外,我先带兵攻取京都附近的卫城!你在此坐镇!”
李柱子战意高涨的与李粟分说道。
“好,万事要小心,不可莽撞冲阵!”
李粟面露认真的叮嘱道。
“哎!知道了,你就放心吧!我刚好去周围探查下地势,看看这附近,可有破城之良策!”
李柱子拍了拍李粟的肩膀,大步离开。
咚咚咚咚咚……
很快,大军分驻东、北、西三门,斥候监视南门,三门外,士兵们边修建营地,边擂动战鼓。
南诏王,看着城下乌泱泱的唐军,面色有些苦,可身为一辈子守财奴性格的他,要他拿出一丝赔偿,那简直就等于在割他的肉。
“丞相,难道就没有万全之策,让这唐军退兵?”
“王上,区区浮财,舍了便舍了!何必因为财物,而让百姓遭受战火?”
阮忠语气诚恳,下拜道。
“是啊,王上!区区浮财,难道还有我南诏百姓重要?”
“请王上,怜惜我南诏百姓!”
“王上……”
其他南诏大臣纷纷跟着下拜,请求赔偿大唐,让其撤兵。
“唉~寡人突觉有些乏了,左公公,快扶寡人回宫歇息。”
南诏王,听众臣此割肉之言,顿感头晕的伸手扶额,命大太监扶他回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