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溪拆开放在嘴里,手指捏着包装纸哗啦啦响,晚上喝了一点点酒味饮料,脸上带了一些醉醺醺的意味,思维也开始发散,“之前你问我为什么不考研,我没有和你说实话,只是说忙着攒钱,但其实我没敢奢望能继续提升学历钻研精进。愿望太美好,现实带给我的反差感会很重。”
“我现在能拥有的一切,都是始料未及。现在就像是做梦一样,有时候会觉得有一点点不真实。”
宴和苏垂着眼皮看着温溪,男生神色微醺,眉眼透出的气质却与前三年大不相同,像是一块儿美玉经过雕琢变得更加耀目。
“事业有成,情场得意,少在我面前嘚瑟了。”
宴和苏嗤笑一声,拖着调子说:“温溪小婶婶。”
温溪咬碎齿间的糖果,鸡皮疙瘩起一身,“好吧好吧,我不深沉了,你不要叫我小婶婶啊,好怪的。”
温溪故意咬着字,“宴和苏小侄儿。”
“我现在才发现你反骨还挺重的。”
宴和苏说,“说一句反十句。”
“胡说,我可是老实人呢。”
温溪摇摇头,“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替天行道压制你的歪风邪气。”
宴和苏“哇”
了声,置若罔闻温溪暗搓搓的内涵,举起大拇指说:“那你是这个。”
现在是明晃晃的阴阳怪气了。
温溪沉着脸,对宴和苏比起一个大拇指,然后慢慢转手,拇指朝下,“实则不然,你是这个。”
一旁观战的姜白野笑出声,打断了两人小学鸡的战斗场面。
温溪反应过来,瞪了眼宴和苏,转过身和扒着车窗的新朋友挥手告别,“路上小心,拜拜。”
“拜拜,”
姜白野举着手机对着温溪眨眨眼,“记得看我给你发的东西。”
温溪脸一热,胡乱点头,车子架势离开,他听见宴和苏问:“你们两个相见恨晚啊,发的什么东西。”
温溪:&ot;秘密,我有个小秘密不能告诉你。&ot;
宴和苏不知道想到什么,哼笑一声,倒也没在追问,抬眼看见熟悉的劳斯莱斯逐渐靠近,他说:“小叔腿怎么样了?”
温溪:“恢复的很好的,一周前就痊愈啦,你不用担心。”
宴和苏抬了抬下巴,“他现在在家看孩子?”
这话一出温溪愣了一下,莫名有种老公孩子热炕头的感觉,有点躁的开口:“下午计划是一起接苒苒回金翠湖,不过临时有聚餐,就让他自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