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。。。”
想想苏谨的行事风格,就连朱棣都忍不住苦笑。
说到这里,姚广孝想了想,还是忍不住劝道:
“陛下,非贫僧嫉贤妒能,但有些话贫僧思来想去,还是要说。”
“你我相交莫逆,有何不可直言?但讲无妨,朕绝不会怪罪。”
“是。”
姚广孝梳理了一下语言,再瞧瞧朱棣的神色,终于缓缓开口:
“陛下,朝堂之上多有腹诽,言您对苏大人未免太过。。。宠溺。”
“宠溺?”
朱棣冷笑:“是说朕放纵谨弟吧?大师直言无妨。”
“好,既如此,贫僧便说了。”
“陛下,贫僧也以为,您对苏大人确实有些太过宽纵,这样既削君威,对苏大人也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这些日子您也看出来了,这些大臣所作所为,均是冲着苏大人去的。”
“若陛下做不到平衡朝堂,很多苏大人想做的事,恐怕旨意到了下面,也很难执行下去。”
闻言,朱棣面色露出不悦:“嫉贤妒能!”
“谨弟能做的那些事,他们哪一个做的了?”
“但凡他们有谨弟三份本事,朕也会不吝提拔于他!”
“可这些所谓能臣,在朕看来就是一群酒囊饭袋!”
“文不能提笔安天下,武不能上马定乾坤!”
“每日只会狺狺吠吠,相互倾轧罢了!”
对朱棣的话,姚广孝有些不以为然,但还是耐着性子劝道:
“陛下,倒也不能一杆子将一船人都打翻,这些大臣中,还是有很多能臣的,只是没有机会罢了。”
“哼,你的意思是朕是昏君,不给他们机会了?”